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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皇上要纳我为妃我不愿意,帅王爷一把抱 [复制链接]

1#

1

我再一次悄悄地抬起头时,那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已经从殿外进来,双眼赤红地推开宦官的搀扶,扑在漆黑素净的棺木上,撞地发冠一下子松散下来。

他伸手描摹着棺木里那个华衣盛装的女子的轮廓,却恍若还是生前替她描眉的时候。他眼眶中蓄满泪水,却始终不肯落下一滴。

他沉着声,似乎在压抑着怒气,“你怎么会自尽呢?朕不信。”

见她始终不肯睁眼,他有些着急地去摇晃她的瘦削的肩膀,吓得众人跪了一地。他高声道:“我说了不要吓我,我不会相信的!”

瘦弱的躯壳随经受不住他这样粗鲁的动作,一声沉响,女子衣袖里摔下了一个木雕的小像,惟妙惟肖,与那女子的模样仿若一致。

君王的动作猛然一僵,整个人瞬间委顿下来,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,松松地攥着那只小像。

女眷们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幽怨凄怆的羌笛声,在空荡荡的大堂上不断地回响着,听的人眼底发涩。

“阿姐……”

君王抱着那具枯槁的身躯,终于失声痛哭。

2

我随女眷们一起走出昭云长公主的灵堂时,君王身旁的宦官长宴站在门外目光锐利地看着我,“青夫人,陛下与昭云长公主姐弟情深,所以才一时失态,还望南王世子不要介怀。”

我福了一福,乖巧道:“今日青堇什么都没有看见,世子什么也不会知道。”

长宴点了点,转身迈入了灵堂。

我远远看着失魂落魄的君王抱着木雕的小像,坐在孤零零的高堂上,招摇的白幡将年轻君王消瘦佝偻的身影淹没,他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,扭头呕出了一口热血。

我站在那里竟有些发怔,我想,这真是荒谬,我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,无能为力。

“你又在想什么?难不成觉得他这样很好看?”

肩上被人轻轻一敲,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我猛然回首,恰撞上宋与行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眸,尚未入夏,他已然摇着一柄折扇。

我心里鄙夷,面上却不能显露,毕竟我现在,是他的侍妾,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。”

“是挺可惜的,长公主还那样年轻。”宋与行一撩车帘,将手递给我,“夫人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
我犹豫了片刻,终是被宋与行一把拉上了上去,马车咕噜噜地走出宫城,像南王府行去。宋与行刷地一下打开折扇,挑着眉看我,“夫人最近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。”

我心里一颤,只当他看出了什么不妥,强自镇定道:“我不是一直这样的吗?有什么不一样?”

宋与行微微一笑,凑过来往我发发髻上轻轻一抚,低语道:“变得越来越美了。”

我心中一松,却也忍不住揶揄他,“世子果然与众不同,未婚妻子在前往南国的路上暴毙身亡,世子还能同我这个侍妾你侬我侬,当真是有情有义。”

听我如此讽刺,宋与行颇不以为然,“我与那昭云长公主只有几面之缘,怎谈得上情谊二字?我与堇堇你,才是情深义重啊。”

宋与行对我这具名唤青堇的身躯如何我不知晓,然而他对昭云长公主也确实没什么情分,如此国丧,他的风流性子,却没有一丝收敛。

我回了南王府也不管宋与行如何,只径直走回了自己房中,侍女乍一见我,却不住地往我头上瞧。我揽了铜镜一瞧,原是不知何时被宋与行簪上了一支镂地栩栩如生的玉蝴蝶。

镜中女子朱唇雪肤,睫如鸦羽,算不上是一等一的绝色,却也是个精致的美人。我摘下玉蝴蝶扔在妆盒里,恍恍惚惚地就着屋外斜落的黄昏,一寸寸地抚过这张陌生的面孔。

我想起白日灵堂上的那一句阿姐,眼底开始火烧一样灼痛,因这喃喃一声已将我的思绪拉回承平九年的那个夜晚。

彼时我不过十三岁,因着贪玩而背着宫人偷偷溜进了冷宫。宫中人都说,冷宫不详,可我漫步其中也并未发觉任何不妥,直到那披头散发的白发老妪从角落里扑出来,紧紧抱住了我的双腿,啮咬我的手掌。

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,一时竟吓到了失声。慕容弈便是在此时出现的,他拨开了那个老妪的手,牵着我飞奔过冷宫漫长的黑夜。那泠泠月色中敲打着的急促脚步声,在我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。

我问他是谁,他便是这样轻轻唤了我一声,“阿姐,我是弈。”

3

我从来只知道冷宫中有一位宫妃的遗腹子,只是景帝冷漠,并不顾惜这位身份低贱的皇子。那年冬季,景帝又夭折了两位皇子,我借此机会从冷宫中接出了慕容弈。

我擎着伞走过去,他抬起秀丽的眉眼,乌沉眼眸里带了一丝困惑。我拂去他肩上的雪,轻轻道:“我是你的阿姐,我来接你回去。”

以后的岁月里,慕容弈在宫中低调沉默,从不沾染任何是非,但他生性聪颖,一点就透,也逐渐叫景帝生出几分赞许。

我犹记得,他跟在我身后,低声唤我阿姐的温柔语调。直到我十六岁及笄之前,我都以为我会这样一直与他相依为伴。直到景帝将我赐婚宋与行,一切的温情的假象都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
我原也不曾想过,兜兜转转,我竟还是嫁给了宋与行,虽不是以当初的面目,却也躲不过宿命的安排。

那一夜我心神不定,半夜里又淅淅沥沥地落了雨,藏青的夜幕里闪过一道惊雷。我惊叫着拥被而起,汗涔涔的脸颊黏着几缕乌发,显出了几分狼狈。

“堇堇?”

有人推门而入,长臂一展,将我搂入怀中,低沉的嗓音在阵阵雷声中竟也分外悦耳,“别怕,都过去了。”

大抵是许久没有人肯这样柔声安抚我,我一时竟也忘了他是我从少年时就厌恶的宋与行,缩在他宽厚的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。

3

再一次看见慕容弈时,是在太液池边,太后召见宋与行,他怕我待着无趣,便商议着回去的时候带我去长安的街市看一看。

太液池边有豆蔻少女翩翩起舞,我一时为那丝弦乐声所吸引,驻足在一旁看少女折腰甩袖,身姿若柳,乐声越急,少女舞成了一道绿影。琴弦声铮然直上,我忍不住轻叹一声“可惜”,话音刚落,少女便“呀”地一声扭了脚踝,乱了步伐。

“你懂这支舞?”一身缟素的少年分花拂柳而来,目光冷凛如雪,站在我面前不怒自威。

他身量极高,我俯下头,躲避了他不住打量的目光,“妾身不敢说懂,只是略知一二罢了。”

“好的很。”他无声地冷笑着,“这是昭云长公主所创的清平调,天下能舞的人屈指可数,听你语气,仿佛是会的,不如给朕舞上一曲如何?”

我自然是不愿意的,慕容弈一勾唇,“朕如果非要你舞呢?”

他灼灼的气息拂在我耳边,我下意识惊地退了一步,撞到了背后的树干,仓皇间与他对视了一眼。这一眼,却让我分外后悔。

樱花受了那一惊,纷纷扬扬地落下来,慕容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底染上了淡淡的绯色,慢慢地,却又浮上了一层疑惑。

“阿清?”

我忍不住浑身一颤。

因为从前我最害怕的,就是他这一声阿清。

我母亲乃是景帝最疼爱的妹妹,在被嫁入邻国的第三年诞下我,而后景帝灭国,母亲自缢,景帝怜我年幼,故而给了我极大的尊荣。

也是因为这一点,慕容弈才在我被赐婚宋与行的时候,喝的酩酊大醉闯入了我的寝宫。他挥退了众人,一步步向我逼来,眼中都是痛苦之色,“阿姐,为什么不可以是我?”

我那时浑身的热血都冲上了脑门,急急捂住了他的嘴,低喝道:“你疯了吗?”

他将我的手合拢在掌心,细细地吻过去,一遍遍执着地唤着我的闺名,“阿清,阿清……”

我被他眼底炙热的情意所震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,心跳地几乎蹦出来,直到他吻了过来,我才在那时彻底清醒。我退了一步,拔出了跳剑器舞时所用的长剑横在胸前,异常迟缓地摇着头,“阿弈,不行。”

寝殿里的那盏宫灯沉沉地点亮,照亮了他忪怔的神情,仿佛一瞬间他的世界已然轰塌。我走过去,将那宫灯搁置在我与他之间,低沉着嗓音,“阿弈,你看这盏灯。”

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。

“我们虽没有血缘关系,但是阿弈,你我之间便如这灯光旁的阴影,即使存在着,也永远不能暴露在阳光下。”

他目光一寸寸冷寂下来,最终扶住了额头,突兀地笑了一声,“今夜是我昏头了。”

慕容弈一向冷静,只是片刻,他已然收拾好了情绪,只是在转身的瞬间,他低语道:“可我总会有可以让这阴影大白于天下的能力,你愿意帮我吗?阿清?”

我无法否认,他那一声阿清让我的内心深处,对他所说的未来,生出了一缕隐晦的期盼。

4

宋与行来寻我时,慕容弈已将我抵在角落,发了狂一般来亲吻我,口中喃喃道:“阿姐,阿姐……”

“陛下!”宋与行不动声色地将我拉到身后,“这是微臣的侍妾。”

“侍妾?”慕容弈眯眼打量着我,陡然冷笑了一声,“只是侍妾罢了,世子愿不愿意将她送给朕?”

宋与行拱手道:“美人乃微臣的心头好,实在难以割爱。”

“只是顾惜美色而已?”他顿了顿,似笑非笑,“还是说,南王府已经有了二心,连这样的要求都无法满足朕了?”

如今天下割据,群雄逐鹿,而南王府一向兵权在握,令惹天子猜忌也实属平常。

这顶帽子扣的太大,宋与行身子不由得僵了僵,我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腕,带着一些讨好地扯了扯他的袖子。

别放弃我,宋与行。

他在迟疑,我眼中的泪水落下时,他似乎被烫伤了。他反手握紧了我,猝不及防地打横抱起我,我低呼一声,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颈项。

“她已经有了宋家的骨肉。”宋与行淡淡笑道:“过一阵子她就是我的世子妃,所以陛下,臣不能将她让给你。”

说完这句,他就行礼告退了,完全不顾天子的震怒。

“别哭了,都不好看了。”宋与行摩挲着我的脸颊,只当我被吓着了,低声诱哄着我,“我不会把你送出去的,堇堇,你是我的。”

他嗓音温柔地熨帖着我惊颤的心,我不由自主地埋首在他掌心里轻轻蹭了蹭,以期许那一丝微薄的安慰。

出了皇宫,我心情低沉,宋与行存心讨我开心,那夜街市上灯火如昼,他携着我泛舟游湖,无一不从。

我虽有时疑心宋与行的动机不纯,但青堇也着实没有什么能让人算计的。自我清醒后,不知哪一日宋与行在别院见了我在跳舞,便对青堇这个可有可无的侍妾上了心,体贴入微,又加之一副风流好皮相,若是寻常女子不得不软了心肠。

就好比眼前,他不过是买了盏花灯,那卖花灯的姑娘便久久移不开眼。

“多谢姑娘了。”宋与行微微笑着,提着那盏琉璃灯走到我身边,“夫人喜欢吗?”

此时正是夜色初降,清晖满城。宋与行轻轻一拨灯下银铃,清脆声响起的时候,琉璃明灯开始转动,一层一层地绽开,如同昙花轻放,灵动清艳。

我一时看得有些痴,不想有柔软的物什触上了我的眉心。

“堇堇啊……”宋与行低叹一声,不顾及行人侧目,将我搂在怀里,“我们成亲吧。”

成亲?

我一时不解,“我不是你的侍妾吗?”

“不,我的意思是,”他目光温软,“做我的世子妃,我的妻子。”

琉璃灯一颤,我愕然抬睫,过了一会才抿了抿唇,“宋与行,你不必为了那一句戏言而委屈自己。”

“不是委屈,是一颗真心。”他凝着我,“你愿意吗?”

真心?宋与行并不爱那高高在上的长公主,这一点我十分清楚。我想起第一次见他时,是在太液池边,他还没这么无赖,看我跳完一支清平调也只是闲散地靠在树下,眼中露出一丝凉凉的笑意,全然没有一丝柔软。

当初我对他也并非全然厌恶,毕竟他这样俊雅的容貌也实在难以教人生厌,我所不喜的是景帝对我婚事的安排,不过是将我作为一枚来试探南王底细的棋子罢了,便也连带着,也不怎么喜欢他。

后来他风流之名传遍长安,我也不过哂然一笑,我那时想,阿弈已经是太子了,我与他的这桩婚约只需再压上两年,待阿弈登基,一切便迎刃而解。

街上侧目的人越来也多,我有些赫然地推了推他的胸膛,“你先起来再说。”

他偏偏发了性子,“我不,你不说话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。”

我顿时无言。

宋与行其实也很好。

慕容弈想将我送往南国时这样说,我那时气得浑身发抖,如今想来倒觉得说的也不错,况且现在的我也并没有其他选择。

他眉眼郑重地看着我,仿佛我一个吐息就能让他喘不过气来,我定了定神,借着琉璃灯的流光溢彩第一次这样认真的打量宋与行。

两条水墨眉斜斜入鬓,他生的是一双桃花眼,一眨眼如同桃瓣纷飞潋滟,无情也动人,素素的白衣衬着他的身量刚好,举止间风流倜傥。

我应该认清现实了,如今我是青堇,不是那个替他人多年绸缪奔走,最终还是被心爱的少年亲手推向深渊的慕容清了。

“你在看什么?”

他有些紧张,我想他居然也会有今天,忍不住笑出了声,戏谑道:“我在想,我的夫君怎生的这样好看?”

他耳朵如染烟霞,在我还没有反应得过来的时候,他已然欢喜至极地抱着我转了几圈,裙摆如涟漪般展开。

他大声向所有人宣告着,“她是我的妻子了!”

我从未想过南王世子是这样不稳重的一个人,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,拉着我走过大街小巷,告诉每一个人我将是他的妻子,最后停在了湖边。

绚烂的焰火冲天而起,层层叠叠地化作百花最美的时候,他在星星点点的焰火消逝在夜幕的时候开始吻我,直到那焰火也在我脑海中绽放,他才放开几乎喘不过气的我。

“我真的很高兴,阿……”

焰火轰然盛开,他的尾音被吞没,我扭过头来,也只见他温柔含笑的嘴角,心中也抑制不住地有些欢喜。

我应该有个新的生活了,我想试着,不再触碰记忆里那些诡谲丑恶的过往与深藏的绝望。

5

南国嫁娶的仪式十分繁复,加之宋与行世子的身份,南王赶来长安也是一段不短的路程,我在这段时间里开始准备成亲的物件。

日暮斜阳,婚礼报上去的第三天,我在院中跟着侍女们学习刺绣,绣我新婚的霞帔,从前只觉得锦缎精巧,到了自己上手时才觉得是如此的复杂。

我不由得抱怨出声,惹得一院子姑娘们笑声连连,我噙着笑的眼眸,在触碰到伫立在门外的长宴时顷刻冻结。

“青夫人,陛下要召见您。”

我在这时并不想去见慕容弈,可长宴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,一挥手,两名内监强制压着我上了轿撵,我只来得及抛下头上的玉蝴蝶就被他们抬走了。

宫中路我熟得不能再熟,只遥遥看着尽头那明黄的琉璃瓦,我就知道我将去哪里——慕容弈的寝殿。

绣着金线的皂靴出现在眼前,可我被压着头颅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,他端详了我许久,沉声道:“解开她的袖子。”

我挣扎着要逃跑,却被人无力地撕开了衣袖,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与难堪。他看着我洁白无瑕的左臂,神情震惊。

“你怎么会——”

他蓦然终止了嗓音,语气中多是惊疑。他想问,我怎么会没有痕迹?当年昭云长公主在宫变时,为他挡的那一刀是被所有太医认定是无法恢复的伤疤。

“你竟然真的不是她。”

慕容弈颓然至极。我喘着气不敢抬头,兴许是见我瑟瑟的模样令他想起些什么,他竟让我坐下。

“好歹也是将成为世子妃的人。”他似笑非笑地给我斟酒,整个人重重靠在椅子上,借着酒意开始与我说话。

他说我与一个人有几分神似,他说他爱她,他说他不过是想借那送亲控制南王府而已,他从未想过要放她离开。他眼底悲戚的光芒在闪动,令我如坐针毡。

他说的每一句字我都觉得异常的悲哀,我想起他登基后不久,南王蠢蠢欲动,他对我说,阿清,你愿不愿意帮帮我?”

自那时我才知道,在慕容弈的眼中,我是颗极其贵重的棋子,可以让他费尽一切心思来讨我开心。我爱跳舞,他便默不作声地去学了琴,直弹得十指鲜血淋漓也不罢休,只为在我起舞时为我伴奏。

但凡我爱的,他都会去学。他平时喜欢刻些木雕,不知练了多久,方才雕出了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小像。

我虽心里喜欢,却看着他伤痕累累的伤口忍不住心疼呵斥他,他温温地回我,“阿姐于我,是可以付出一切的人。”

到了最后,我终于沉沦,他也终于可以拿捏着那颗真心问我愿不愿意帮他做最后一件事。

他仍在不停地说着话,许是今夜太寒冷,我抑制不住颤抖地将指甲死死抠入掌心,让自己看起来不那样狼狈。

宋与行的出现打破了这样尴尬的局面,他跪在殿外高声求见慕容弈。慕容弈把玩着酒杯,一言不发。

“微臣求见陛下!微臣求见陛下……”

他嗓音已经渐渐嘶哑,却不曾停歇,我忍不住跪倒在地,凄声道:“陛下!”

慕容弈依然不动声色,宋与行终于耐不住性子冲了进来,殿门猛然被撞开,冷风陡然带走了殿里所有的温度。

宋与行的目光触及我松松垮垮的衣襟时,不由得有些发愣,我腾地红了脸,忙小声道:“我没事。”

慕容弈狠狠一摔酒杯,厉声佯怒,“南王世子,你未免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!”

宋与行眉眼一沉,跪下来领罚。

这或许就是慕容弈要的结果,他将宋与行囚禁在南王府中,切断了一切长安与南国的联系,而南王等人正在赶往长安的迢迢长路中。

在这场风雨的最后,慕容弈忽然俯身在我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,那一刻我简直疑心自己听错了。

他说,“其实当初那个白发老妪,是我的母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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